一天以后关于曹府荷花宴的事情是传的沸沸扬扬,整个济南和济南的周边都是那么的热闹非凡,而且事件的女猪脚们又是前段时间风头最盛的五位蛇蝎女,只是这次的风云人物多出来一个余夫人和曹夫人罢了。
整条街上都是热热闹闹的,很难想象没有什么节庆日大家都能这么热闹,大街小巷对于此事是津津乐道啊,老百姓本来就喜欢八卦,尤其还是这个艳丽无比的八卦,所以就是过年都没有这么热闹!
伊宁和母亲悠闲的在喜福苑里面吃着西瓜,伊宁给母亲递了一块道:“娘亲,吃西瓜,这块很甜的。”
顾云烟很享受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光,因为这次伊宁过来说了二十城的事情,顾云烟也知道她们到了苏杭之后,伊宁就会启程先去四城了,这样在一起的时间也不会很多。
顾云烟笑眯眯的道:“傻孩子,都是一个西瓜还不是一样的甜?”
伊宁乐呵呵的道:“当然不一样了,女儿拿的这块就是甜!”
“好好,就依你了。”顾云烟十分开心的看着越来越可爱的女儿。
昨个他们一家在出现了巩霏霏的事情之后,这荷花宴也没有办法在继续下去,所以很多人家看着热闹完事了,就都走了,至于她们最后是怎么协商处理的没有兴趣看了,反正结果都会被大家知道的。
这不今个一大早上,所有的消息都蜂拥而至,伊宁和母亲在房间里面避暑不用出去都是知道的。
水嬷嬷在一旁说道:“大小姐,现在大街小巷都在盛传曹府不仁不义,还对我们伊府下手,怪不得伊大人不愿意当官,很多百姓都围着曹府的大门扔石块转头之类的,曹府门前十分的热闹。”
顾云烟眼里都是怒气道:“活该,既然想害我们伊府,就得知道会有今天。”
伊宁吃完一块西瓜,用帕子擦擦嘴角心情很好的道:“做得好,让金风他们安排好人每天都去砸,时间不要很长就是两刻钟就行,其他的事情呢?”
若嬷嬷在一旁憋笑的忍不住了道:“大小姐,曹府真的是热闹的不得了,一大早巩大人和巩夫人就上门为巩霏霏讨要说法,正在为平妻还是贵妾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呢,到现在还没完呢!”
水嬷嬷补充道:“这个巩霏霏的娘是真的贪心的人,竟然让曹府以平妻之礼待之,并且是聘礼巩夫人就狮子大开口要了三万两,否则就去王爷那里告状,还要将巩霏霏的哥哥安排一个小官位,现在很多人都盯着动静呢!”
“哦?曹府那么抠门的人家能答应了?”
这回换成是伊宁意外了,其实现在的曹府都没有完事呢,曹府那么抠门的人家不讨价还价怎么能行?
此时巩家一家坐在曹府的大厅的椅子上面,巩夫人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对曹大人道:“曹大人你是济南府上的大人,我们巩府小门小户的惹不起,但是我们家霏霏也是巩府的女孩家,听说昨天的喝花酒里面都有媚药,要不我们霏霏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家怎么遭了如此的大罪呢?曹大人您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巩家就是一头撞死在王爷的面前也是要讨个说法的。”
曹大人一听也是深感麻烦,毕竟是王爷真的没有走,这回的荷花宴本来就在曹府办,结果被王氏那个蠢女人给闹的一片混乱,害的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该死的眼皮子浅的王氏!
巩霏霏本来就看起来很柔弱,这会子哭的更加的厉害了,嘤嘤的哭泣是那么的辛酸那么的无助,哭的曹大人的心都疼了。
平时巩家人的心机就很重,巩夫人也是如此,巩霏霏的父亲并没有说什么,这场合妻子是最好开口的。
巩霏霏只是在一旁垂泪,还偶尔抬起头欲语还休的看着曹大人,看的曹大人这心里这个难过,恨不得现在就抱过来好好的哄哄小美人。
曹夫人自从出了昨天那档子事情之后,现在在曹府有些抬不起头来做人的感觉,尤其是世子爷骂的那么的难听,整个济南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知道了,让她风光了一辈子的脸面往哪里放?
不过现在已经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问题了,不争一争还得了?
如果是贵妾的位置,她就同意了,一个贵妾就是翻出天来也不会怎么样,但是平妻是可以扶正的,再说平妻生的孩子都是嫡出,这不是和自己的儿子争家产呢吗?那怎么行?
本来曹府就一个庶子曹米瑞已经被自己给养废了,随便给几百两银子给点坡地就分出去谁也不能说什么,但是这嫡出的就不行了,所以她不能坐看此时的发生!
虽然昨天这个曹米瑞出了和余家的余殷桃那样的事情,但是现在余家也没有说法,她也不打算主动,毕竟要是余殷桃那个孩子再进来曹府,这日后的日子就麻烦了。
那孩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曹府就等着余家找上门来再说此事,不过在她看来以余家的意思是不会过来的,余夫人昨天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还被总兵府郑夫人给打得半死,这会子估计在家养伤呢。
至于巩霏霏这个小蹄子听女儿说过,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将来进了府里难免拿乔邀宠的,还年轻水灵,自有一种狐媚子相,引狼入室就麻烦了。
所以曹夫人说道:“老爷这件事情不可以,如果巩家的女儿可以嫁过来的话,我们家以贵妾之礼代之即可,但是要是平妻恐怕妾身的娘家也不会同意的。”
曹大人一时很为难,其实昨天说是平妻之礼是因为妻子的不贞所气的,也是在气头上的气话,但是在细细的思索,的确有不妥之处。
今个他能有今天的官位还是因为王家的帮衬,宫里还有一个娘娘呢,关键是这个娘娘还有一个皇子呢,所以这个王家是真的不能得罪,但是想起自己的老妻竟然不要脸面爬上了世子的床,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巩霏霏一看事情有变立刻就要挣脱她娘亲的手,巩夫人就紧紧的拉着,上演了一场拉锯战,巩霏霏哭的心碎的道:“娘女儿不孝,今生不能在侍奉左右了,这曹府的荷花宴出了如此的事情,女儿在自己的房间也出了事情,都怪女儿时运不济,也怪我们家里无能,”
“曹夫人都犯了七出之条主动爬上了世子的床,这样的大事都有娘家的帮扶不会怎么样,但是在咱们普通的人家早就会被浸猪笼沉塘了,娘,您让我去死吧,女儿失了贞洁,这辈子要么就是一死了之,要么就是青灯古佛,是我的命不好,不怪曹大人,我的下面还有妹妹呢,不能让妹妹将来都背负骂名,哥哥找不到好媳妇,娘不要拉着我让我去死吧……”
巩霏霏一边挣扎,一边看曹大人的脸色,虽然曹大人年纪大了一些的,但是要是平妻也不是不可以的,到时候只要生下子嗣就是嫡出的,将来好争家产,带着孩子吃香的喝辣的去,这个不要脸的曹夫人再过一段时间就让她滚蛋,这府里就是自己的了。
曹大人刚才是很为难,可是听了巩霏霏的话眼前闪过了一道亮光,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呢?
自己夫人做出了如此七出重罪的事情,没有休了她已经是不错了,能保留正妻之位已经是过于对她好了,自己娶个平妻回来就是王家也不能说什么的。
毕竟这个蠢女人得罪的是太后的娘家,主动爬上了世子爷的床,还让北定侯府的世子爷大吐特吐的差点没有恶心死,要是太后的娘家追究起来这个王家也不会得好,这个王氏就会成为王家的弃子了,到时候还怎么管自己?
反倒是这霏霏一心为自己着想,半分没有说自己的不是,反而为了自己要去死,甚至是青灯古佛,这等的深情才不能辜负才是啊。
巩夫人看见了犹豫的曹大人就知道这件事情有门,只是应该还有点波折才是,至于曹夫人则是气的脸色铁青,今个曹妗蕊没在,因为在陪伴世子爷,昨天就给带走了去了世子爷院子伺候着,要是今个在就好了。
果然曹大人经历了一番挣扎道:“好了霏霏不要难过了,就以平妻之礼待你好了。”
巩霏霏忽然不哭了,反而挣脱了母亲的手,一下子扑进了曹大人的怀抱,用她的粉拳敲打曹大人的胸膛,“你坏你坏,我还你为你昨天说的话不算了,我还以你不要我了,以后不能这么吓我了,呜呜呜呜……”
曹大人被突然袭来的软香玉满怀撞得一愣,随即燃起了青春年少时候的对女人的那股子热情,满腔的热情瞬间的充斥叫嚣了整个身体的细胞。
曹大人迷恋的闻着巩霏霏身上属于妙龄少女的馨香,看她这么全然的信任自己,还那么小意的敲打自己的摸样,大大的满足了他大人的骄傲的感觉。
曹大人心里软的不成样子,紧紧的抱着即将属于他的这个妙人,巩夫人在属于一个特殊的角度看见了巩霏霏的笑容,心里就明白这个事情成了!
巩夫人知道她这辈子的心血并没有白费,而是有了好的结果!
不管曹大人年龄多大,但是官居正四品随时有调回京都的可能性,自己的儿子将来也会有帮衬,小女儿也能嫁个好人家,这就够了!
将来这大女儿也能弄来不少的家产也能帮扶一下娘家,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在一边的曹夫人气的牙直痒痒,眼珠子瞪得那叫一个血红,扁扁的胸脯气的起伏不定,感觉浑身的血液直冲脑子,这个小骚蹄子,竟然当众勾引她的男人,曹夫人王氏的动作永远比脑子更快。
曹夫人上前一下子拉开了巩霏霏一个耳光扇了上去,结果下一秒她也被扇了一个耳光。
曹大人正在享受年轻时候激情的感觉,被忽然冲出来的半老徐娘的曹夫人给破坏了,还打了他的娇弱的美人,还一巴掌给打到了地上。
想起他的美人浑身绵软的不成样子,这么一巴掌还不得给打坏了?这还了得?曹大人想都没想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曹夫人捂着被扇的阵阵*的脸震惊的看着曹大人,成亲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你,你竟然打了我,曹酶德你真的打了我?我要立刻回娘家,这家我不能呆了,呜呜呜……你个没有良心的曹酶德这么多年你一步步爬上了这个位置都是我娘家给你的,你今天为了这个未过门的小蹄子竟然对我动手,我要你立刻完蛋,让你当不成官,既然我的娘家能给拽上去,也必然能给你拉下来,我呸,我这就走给你到地方,今后有我的地方就不能有这个小蹄子,有这个小蹄子的地方就不能有我,你自己选吧,呜呜呜……”
“滚,要滚就滚,这么多年每天都说这样的话还有没有完?你要是厉害立刻让你娘家将我们一家贬为平民百姓,去啊,你去啊?就你做出了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情,你认为你娘家还会帮你吗?不把你当弃子就不错了,滚,立刻滚!”
曹大人气的要死,这么多年被岳丈家压制着,一个大男人的自尊被压抑的什么都不剩,现在这个老女人做了那么龌龊的事情还敢拿王家要挟他,看来打一巴掌都是轻的!
曹夫人捂着脸跑了,一边跑还一边狠狠的骂了曹酶德这个狼心狗肺的,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曹酶德的话说的是真的,那个没德没品的男人这点是说对了,娘家要不是因为自己每年不停的撒钱,恐怕也会和其他出嫁的女儿一样根本借不上什么光,曹夫人哭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想想终究是不甘心回了娘家哭诉一番!
而厅里的巩家人看着曹夫人因为自己的女儿被打的跑了,这心里非常的畅快,巩夫人道:“曹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女儿琴棋书画这么多年没少培养,你也知道我们巩家虽然有些落寞但还是书香门第,这些年家道中落,但是对于霏霏的培养都没有落后过,这样吧,既然是平妻之礼,那么我们霏霏的聘礼就不能少于三万两银子,要不这济南府上的百姓会笑话我们巩家和曹家的。”
曹大人的怒气已经平息很多,但是对于巩家狮子大开口的行为有些不认同,一个女子三万两的聘礼还是太贵了,所以曹大人脸色有些不豫,一旁的巩霏霏自然是看见了,眸光一闪,该表现的时候来了!
巩霏霏娇俏的说道:“娘,怎么能这样呢?曹大人官居四品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银子呢?我们家虽然是落寞了一些,但是也不能这样为难曹大人,干脆就一万两银子吧,这样我们大家都好,再让曹大人给哥哥安排一个打杂的公事做做就行了。”
对于巩霏霏的善解人意曹大人很感动,大手一捞就将巩霏霏给抱了回来,而且道:“好,就依照霏霏说的,聘礼一万五千两银子,你们家大公子以后就跟在我的身边昨个参事就好!”
巩家的人心里都要美出泡泡了,得来的居然如此的容易,本来以为最后还是在一万两一下商量来着,这会子飞升到了一万五千银子,还有自家大儿子的前途,巩家人乐呵呵的赶快定下了婚期,就定在一个月以后。
虽然这个时间有些匆忙,但是也害怕巩霏霏要是有了身孕就不太好了,再说这时间越长要是有什么变化会很麻烦的。
对于巩家来说,不管是傍上了谁都是一样的,这王府门第太高一下子不能见到什么实惠,伊府如今的门第又太低,虽然可以借助钱财做些事情,但是毕竟没有实际的东西。
要是北定侯府里面女人太多,巩霏霏就算是挤进去了,如今可能也就是和曹妗蕊一样做几十个小妾中的一个,对娘家没有任何益处,霏霏进去了保命都是问题。
反而是曹大人的平妻,这巡抚的平妻之位是最诱惑人的,但是美中不足的就是曹大人的年纪大了一些,不过这也不影响什么。
巩家的人喜笑颜开的走了,只是不知道这份喜悦能保持多久,这个曹大人的官能做多久了?
很快这曹府和巩府商定的问题的细节就浮出了水面,伊宁这边也得到了消息,顾云烟鄙夷的说道:“这个巩府与我们攀亲待故的,没有想到有这等的野心!还真是不能小瞧了去。”
伊宁笑呵呵的道:“娘亲都说这险中求富贵,只是巩家的砝码都压在了曹府的身上有些大了,毕竟那个曹酶德大人已经四十多岁了,还能有多少年的风光,这次的荷花宴办成了这样,估计这升迁也无望了,弄不好是要贬值的,所以这曹家也不见得就是最好的,只是人家的选择我们阻止不了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和活法,无论结果如何都是自己选的。”
顾云烟很支持女儿的说法,毕竟当初也是可以在苏杭成亲,但是她执意嫁到了伊府,最后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想反悔的时候已经走不了了,只能和伊正廷在伊府挣扎,日子过得多么的艰难,她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要不是女儿后来强势起来,如今他们一家还能如此的风光惬意吗?答案是不可能的,但是别人家的事情她们也不屑于管,管好自己家就行了!
这几天接着传来了不同的消息!
现是曹府的曹妗蕊成为北定侯府世子的第二十房小妾,三日后离开济南回到京都。
曹妗蕊走之前被送回了曹府和家人最后团聚一下!
曹妗蕊狠狠的哭道:“娘,我喜欢伊英博,我喜欢伊府,我不要去当什么世子爷的小妾,有什么风光的,北定侯府的家底也不厚,那么多的女人日子怎么过?”
曹夫人自己的都弄来一个平妻,现在也没有办法为了女儿张罗,只能劝道:“女儿啊,你不要着急,你还年轻,到了北定侯府就好好的表现,暂时不要争宠什么的,慢慢的徐徐图之,左右这妻子和侧室的位置也不是你的,你就下手狠点弄一个贵妾坐坐就行知道吗?”
“只有这样才能有你的一席之地,这伊府这样下三滥的人家就不要想了,一心在侯府生存下来就行,娘这里你不要担心,那个巩霏霏的小蹄子我前两天是着了道,我会让她这辈子下不出来一个蛋的,我们的较量在后面呢,你不要操心娘这里,这是五万两银票,你好生的守着,此去路远,娘也不能照顾你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让你身边的人给娘捎封信回来即可,知道吗?”
曹妗蕊也知道现在没有选择,只能咬着牙答应了。
不过想的更多的则是一定要登上这北定侯府贵妾的位置,要让伊宁和那四个贱人都看看自己的风光,巩霏霏和郑虞儿到了曹府有的是热闹,娘亲反而会日子舒服一些,这回就看自己的了!
曹妗蕊的眼里闪烁出坚定的目光,一定要,一定要得到!
而余府余殷桃说什么也不同意和曹府的庶子的婚事,不过几天的时间余府的门前被挂了一堆的破鞋,昭示这家门风不正,乱搞破鞋,余家人气的半死,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一家人准备搬离济南府再做打算!
余殷桃站在自己的闺房,望着窗外那些郁郁葱葱树木,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有破坏的打算。
她余殷桃是个要美貌有美貌,要婀娜有婀娜,要智慧有智慧,要心机有心机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委身一个不得宠的庶子的,曹府已经有巩霏霏和郑虞儿了,自己何必去凑一脚,这个曹府还是个臭脚!
就是她余殷桃将来嫁个书生,只要做些手脚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一段,再将这些丫鬟什么的都卖了,一家人搬离这里改名换姓,谁会知道?
所以最忙的是余家的人,又忙着卖奴婢,望香和望月这样的奴婢知道消息纷纷自赎,打死不跟着余殷桃,而余殷桃也不希望她们再跟着自己,随便赏了一点钱,就放走了。
很快余家就空荡荡了,再将宅子一卖,走的比伊宁一家都快,不过几天的时间,济南府就不再有余殷桃一家的人了。
余家的其他几房虽然是感觉丢人,但是祸害走了,本来他们就准备迁到京都去,这回则是有了更好的理由了,所以只留下了祖宅,有忠心的仆妇看着,其他人就去了京都落脚了。
曹府还有一件大事,就是曹润瑞即将在三个月内娶回郑虞儿为正妻。
虽然总兵府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郑虞儿在家里大闹道:“爹娘我喜欢伊英博那样英俊有担当的男人,不喜欢曹润瑞那个奶奶腔跟个娘们似的,连我都打不过,再说这个曹润瑞也不是什么好鸟,虽然没有明确的妾室,但是通房都有十来个了,我不嫁!”
郑夫人和郑大人为了余夫人的事情也有些裂痕,毕竟郑大人回来试了很多次都不行,男人在那事的时候是最忌讳惊吓的,结果还是被郑夫人给吓得,所以回来之后郑大人的火气不知道发了多少?
几个儿子都被他给打了,就是郑虞儿都被踹了几脚,典型粗鲁的家庭,郑大人因为自己从此就不再是个真正的男人的事情,每每想起就骂郑夫人一顿,顺便还给几巴掌,所以这几天总兵府就热闹非凡,每天都有人挨打挨骂。
郑虞儿这么一闹郑大人更加的心烦道:“闹什么闹?郑虞儿你也是个没有本事的,都不知道是不是伊英博那个黄毛小子,这身子就丢了,你自己不嫌弃丢人,这曹府你还必须要嫁了,要不我怎么能丢得起这个脸面?啊,你说啊?”
郑大人本来就是一介武夫,说话动作都是粗鲁的,长的也是凶巴巴的,发起火来这眼珠子和铜铃那么大似的,声音和钟声似的非常大,所以总兵府的下人都躲得老远,以免耳朵给震坏了。
郑夫人也不让份道:“吼什么吼,既然让我们女儿嫁人总的有聘礼吧,我们家比起他们曹府还高了半级呢,就连巩家那个小蹄子都能要来一万多两银子的嫁妆,我们家就的要三万知道吗?你的问题慢慢的就恢复了,吵什么吵?”
郑夫人也是母老虎,虽然自己在夫君现在不能那啥的问题上理亏,但是为了女儿也不得不争一争,这个曹府有些家底,所以此时不要还能什么时候要呢?
郑大人也明白妻子的意思,所以就起身出去了,去了曹府,果然一个时辰回来之后将婚期定在了三月后,而聘礼三万两银子。
巩家收到消息的时候,巩霏霏气得半死,该死的郑虞儿事事都要强过自己,这以后进了曹府有的热闹呢,她还是郑虞儿的长辈呢这回,看怎么收拾她!
而曹府这边曹润瑞也气的跳脚道:“娘我不要娶那个母老虎,娘,你是不知道她的脚丫那么大,一脚就给我踹到了地上,这样的粗鲁的女人身子还那么丑,怎么能配得上我呢,我喜欢伊府的伊宁,我不要娶郑虞儿,我不要。”
曹夫人上前捂住了曹润瑞还胡乱说的嘴巴道:“我的儿,你小点声啊,这府里马上就要进来一个妖精了,你妹妹也去了京都,现在这府里的嫡出就剩下你了,你不要忘了郑虞儿在不好也是总兵府的千金,那巩家算是个什么东西,咱们曹府这些年的家底也不少,难道你想让给巩家那个贱人不成?”
“娘这么忍气吞声的还不是为了你和你的孩子,这些东西咱们要保住才是,而郑虞儿不会让巩家的那个贱人得逞的,所以我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即可,至于这个郑虞儿能相处就相处,不能相处过几年就以没有孩子休了或者是将你的表妹娶回来就是了,你怎么这么傻呢?”
曹润瑞想想娘说得对,就安静了下来,不过这心里因为没有得到伊宁还是不甘心的,曹润瑞道:“娘,难道我不能娶伊宁回来做平妻吗?”
曹夫人一巴掌打到了曹润瑞的头上道:“你这个傻儿子,要是在这么说娘就生气了,那个伊宁一家现在就是破落户有什么好的,一家人都猴精猴精的,不要再胡乱的想了知道吗?”
曹润瑞摸摸被打疼的脑袋瓜,没有做声,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而这次事情最为低调的沈家也一飞冲天的有了一个王府的夫人,这些天来巴结的亲戚朋友一大堆,虽然沈幽芸已经和王爷离开了济南,但是这热情还是没有消退。
每天送礼的人还是很多,沈家沈夫人收礼都收的手软,只有在安静的时候才会更加想念沈幽芸,也不知道到了哪里了?
沈夫人想起前几天女儿走之前母女两个的深谈,心里更加的思念女儿,希望女儿在王府都好,女儿虽然是冲动了一些,但是看起来和王爷相处的也不错,但愿能在路上就能怀上孩子,这在王府就能稳了!
此时的沈幽芸的确是每天陪伴在王爷的身边,日子过得舒适惬意,可惜的是这次没有和曹妗蕊那个贱人一起走,他们走的比侯府快了两天,这点让沈幽芸有些不爽!
这一路可是走的顺当,沈夫人很担心这沈幽芸进了王府以后就不好见面,所以也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举家迁走!
而沈家这回走其实也是按照庄王爷的意思,一家迁去京都,正好和余家的其他几房一起搭伴走的,济南一时间就安静了下来。
伊宁一家则是等来了和伊正廷交接公事的官员,这个官员一家人也不熟悉,但是交接的很快,伊宁一家也早早的准备好了行囊,伊宁和父母哥哥也踏上了回到苏杭的路途。
半个月后伊宁和父母哥哥到了苏杭,一路的车马劳顿终于到了顾府的大门口,顾云烟看着在梦里出现千回万回的家门,顾云烟泪如雨下,看着早早在门口等候归来头发花白的父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爹,不孝女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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