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琰根本无视小丫头怪异的目光,满怀信心的去了府城。
沈元平这边私塾也开始上课了,也开始了忙碌。
不过他们走之前,特别是白子琰走之前安慰她,“有些事不该你担心的就不要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嗯?”沈青宁表示不解。
可是到了沈青枝成亲那天,她就明白了,“沈青枝”是被抬着进花轿的,沈青宁觉得一定是沈老婆子给她下了药。
不过很巧合的是,她也给沈青草下了点药,两人身形又差不多,沈青宁就在沈青枝的帮助下,给她换上喜服。
看着“沈青枝”被抬走,沈青枝有些不忍地道:“青草她会不会有事?”
“呵,如果今天出嫁的是你,没有人会有这个担心。”沈采云轻呵了一声。
沈青宁趁乱带着沈青枝出了沈家老宅,到村口的时候徐家的牛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沈国民也坐在车上。
看到女儿真的被侄女带出来了,脸上的担忧一扫而空,“青枝,快上来,青宁谢谢你!”
沈青宁笑了笑,递上一个包袱,“我给你们准备了一点吃食什么的,路上你们可以吃,到了镇上就去叶家药铺找叶大夫,我跟他说过了,他会帮你们找落脚的地方。”
“青宁姐,我舍不得你!”沈青枝眼框红红的。
“没什么舍不得的,到了新地方好好过日子,迟早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的,说不定那时你都给我添了个小外甥了呢。”
“青宁姐……”沈青枝羞红了脸,也冲淡了离别的气氛。
“好了,你们快走吧,这里还不安全。”沈青宁说着又去车前对徐大成道:“大成哥,麻烦你了。”
“没事,我也本来就要去镇上,顺路的事,放心,我不会跟沈家那些人说的。”
“谢谢!”
沈青宁目送着徐大成的牛车远去,这才回到自己家,带着一双弟妹伺候园子,照看鸡和狗,三只小奶狗被她起名“阿大、阿二、阿三。”
可能是沈国民在村里的存在感实在是低,都走了好几天也没人发觉。
倒是沈家那边发现沈青草不见了,找了好久,不过因为不是受宠的姑娘,沈老爷怕家里传出不好的名声,找了一天也就没让人再找。
沈青宁依旧过着伺弄园子的小日子,却也一直防备着沈家和沈元华。
上次坑了沈元华一枚金戒指,沈青宁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等着他出招呢,没曾想快一个月过去了那家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难道这家伙转了性子?”沈青宁没事儿的时候就瞎想。
至于沈家似乎也没发现沈青草代替沈青枝去冲喜,所以也一直没找上门。
其实沈元华不是转性了,只是最近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原因无他,彪哥不理会那个凤仙了,又重新投入了他的怀抱。
要说这事儿还要从上次水榭的事情说起。
彪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药,总之是把凤仙折腾够呛,当天夜里人就被送去了医馆,抬回来的时候人还昏迷不醒。
听说差点儿闹出人命来。
戏班的班主又是哭又是闹的,彪哥也没有以势压人,给了一笔银子,班主带着还起不了床的凤仙离开了府上。
听说都没在平喜镇多待,第二天就离开了平喜镇。
没有了“野花”自然就惦记家花了,彪哥重新找上沈元华,还打趣他前几天“离家出走”的事儿。
别看他没去找人,却也知道沈元华的事儿。
把个沈元华紧张的够呛,生怕彪哥秋后算账,特别是想到凤仙的下场,就更加乖巧懂事儿了。
以往不肯做的事儿,现在是真的什么身段都放下了,那个曲意温存啊。
让彪哥感慨:这人有了压力才知道进步!甚至想着是不是什么时候给沈元华找个伴。
而且他们做的就是“人”的生意,最近官府都在关注北方的战事,他们这些人也好久没出手了。
现在上面等着用银子,彪哥就准备最近来次大的,正好也给沈元华找个伴。
彪哥找来了手下那几个绝对信得过的手下商议这事儿,他偶尔听沈元华提过沈青宁他们兄妹一嘴,虽然没见过,可看沈元华长成这样,那几个应该也差不了。
“看着模样好,就都带了来。”这事儿他没刻意瞒着沈元华,却也没想让他搀和。
毕竟“内宅”是内宅,爷们外面的事儿怎么着也不能让内宅的人搀和。
彪哥把这事儿交给了老二,“你去找一下那个靠山屯的小子,叫什么拐来着?”彪哥这样的大人物,“日理万机”的,也记不大清楚。
“彪哥,是刘二拐。”老二蹙眉道:“那就是个胆小怕事儿的混混,找他怕是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们兄弟做的事儿看着不大,却也是掉脑袋的事儿,要是让有心人知道查到了上面那更是麻烦。
刘二拐那个胆小怕事的家伙他可不想用。
“老二,别这么狭隘,有时候小混混才能办事儿呢。”
“毕竟那刘二拐是当地人,比咱们熟悉情况,那兄妹几个年岁刚刚好,教上一教立即可以出手。”
彪哥都这么说了,老二自然不敢反驳。
正好这时候沈元华进来送茶,闻言就道:“彪哥交代什么让那刘二拐去做?靠山屯我也熟悉,要不我去帮彪哥吧。”
他一直想在彪哥身边做点儿事儿,当然不仅仅限于床上那点儿事儿,他是想像个男人一样立业,可惜,彪哥老是不给他机会。
这次也一样,彪哥一把扯过他,直接把人捞到怀里。
“你啊,就老老实实的伺候爷好了,想着做什么事儿啊?你想做爷还舍不得你这细皮嫩肉的呢,好不容易养的白白胖胖的,我可不想累坏了你。”
沈元华还想说什么,直接被彪哥按到椅子里,随即衣裳里就伸进了一双大手。
沈元华瞥到大厅里一脸坏笑的人们,窘迫着一张脸,“彪哥,还有人呢……”
却也不敢挣扎,特别是想到那个灰溜溜离开的凤仙,整个人愈发谨慎了。
“人?”彪哥挑眉,大手开始剥他的衣裳,“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