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姐,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小月好奇的问道,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她是直接的被人给捅了一刀子,在怎么着,也不至于这么快好起来吧,而且,居然还是一点儿都不疼的那种。
听到小月问的这句话,一时间,林笛也不知道她要怎么说了。
这件事情,其实,是跟林烨有关的,只不过,她也很清楚,林烨的这种能力,若是传出去的话,估计也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小月并不是外人,若是说了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如此想着,林笛的目光从,朝着林烨看了过去,那眼神,分明是在问着林烨,这件事情,可不可以跟小月说。
直到林笛看到林烨点了一下头,林笛这才对着小月开口了,“小月,你的伤口能够好的这么快,是因为林烨,只不过,关于这件事情,一定不可以告诉其他的人呢,知道了吗?”
小月听到林笛说的话之后,也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而已,并没有在说什么。
其实,她的心中,是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的,但是,她只要是一想到,这件事情,是跟林烨有关系的,她便不准备开口问了。
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将她身上的伤治好的?这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小月心中虽然好奇的不行,却根本就没有开口问,林笛自然也是看出来了,小月心中是有着很多的疑惑的,只不过,这件事情,因为牵扯到了林烨,所以,小月这才没有问什么的。
林笛想的是,现在他们毕竟是在外面,这个地方,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多说的好。
“具体的,等我们回去了,我跟你说。”林笛对小月开口道。
小月刚一听到林笛说的这话,有些不解,紧接着,她就反应过来了,小姐说的,是少爷将自己身上的伤给治好了的这件事情。
“好的,小姐。”小月点了点头。
“你现在既然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对了,你装着一下,我背你。”林笛说。
现在,虽然小月身上的伤,是彻底的好了起来,不过,刚才给小月处理伤口的那个大夫,是很清楚小月的伤是如何的,若是现在小月好好的走出去,这件事情,是绝对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小月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就趴在了林笛的背上。
林笛背着小月,根本就没有多少重量的样子。
等到他们从医馆出去,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林笛这才将小月给放了下来。
“堵你们的人在哪?”林烨开口问道。
林笛还以为,他应该是将这件事情给忘在了脑后呢,原来,他还是记着的。
“我们去吧。”林笛说完,率先朝着前面走去。
那几人,若是没有动刀子伤害小月的话,或许,她只是会教训他们一下,然后,放他们离开。
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竟然伤到了小月,这是她绝对不能忍的。
她这人,是真的有些护短的,在加上,那几个人,平时干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就算是对着他们下手,也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林笛带着小月,还有林烨来到了之前他们遇到那几人的地方,一到地方,这里已经没人了。
此时,天色也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
“谁?”林烨突然开口,他的目光,朝着不远处的一个拐角看去。
林笛这个时候,也顺着林烨的目光,朝着那里看去了,她看到,在那里有一个黑影。
“就是他。”林笛指着那个拐角那里的人影子说,刚才,她虽然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可是,她却已经看清楚了,那个人,就是今天那群人其中的。
林笛的话刚一落下,林烨已经快速的朝着那里跑去,那人也知道,他现在已经被发现了,所以,他快速的想要离开这里,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林烨的速度居然是那样的快。
林笛跟小月两人,也紧跟着跑了过去。
不过,她们两个的速度,却是没有林烨的速度快。
因为林烨已经将那人给抓住了,所以,林笛跟小月也就没有恨着急的朝着那里跑去,而是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此时,那人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林笛听到这话,冷笑一声,朝着那人走过去,一脚踩在了那人的胸口,然后开口道,“说吧,你的其他同伴都在哪里?”
就算是要留下他们一条命,可是,林笛也绝对不会对他们手软,一定会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什么同伴,你们认错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那人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
林笛听到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开口道,“你到底说不说,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怀疑人生的。”
“小姐,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曾见过你。”总之,那人此时也是打定了主意,他就是不认识她,也从来不曾见过她。
虽然他心中想着,只要是他不承认这件事情,就可以没事了,可是实际上,他心中却是有一种莫名的害怕。
他最害怕的,并不是眼前这个女的,而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在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在接触到那个人的目光的时候,他竟然会觉得,就仿佛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并不是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看着一个死物一般。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林烨冷生开口。
那人听到林烨的声音,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人的声音,光是听着,竟然就会让他心生害怕。
只是,他到底要不要说?
若是真的说了,那么,他一定不会被大哥他们给放过的,可是,若是他不说的话,眼前的这人,到底会不会放过自己呢?
若是只有林笛一个人,她是个女人,心慈手软的,或许,她还会放过自己,可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不普通的男人。